遣返回100多IS偷渡分子 英网民沸腾了

发布日期:2015年07月16日











3东突分子被IS处决 以为能分老婆打回国
[环球时报记者 邱永峥]“在刚刚过去的6个月时间里,‘伊斯兰国’组织(IS)先后处决了120名自己的成员,多数是试图逃离伊拉克和叙利亚的作战成员,这其中包括3名来自的‘东突’成员。”一名伊拉克库尔德区安全官员4日向《环球时报》记者独家透露。去年12月,英国《金融时报》援引消息源称,“伊斯兰国”处死了100名试图逃离的外国武装分子,为对付逃兵,“伊斯兰国”还设立了“军事警察”。

“据我们所掌握的情况,1名籍武装人员是2014年9月底被捕获并处决的。他属于新到土耳其不久又充满想法的青年,潜入叙利亚不久后对‘伊斯兰国’的现实感到失望,所以想逃回土耳其上大学,没想到了解到这一情况的‘利比亚战友’立即向上级报告,于是他就被逮捕审判并枪决了。”库尔德安全官员告诉《环球时报》记者,“另2名籍武装成员是2014年12月底在伊拉克境内与其他来自6个国家的11名成员被集体斩首的,‘伊斯兰国’给他们安的罪名是‘叛国罪’,指控他们试图逃离‘伊斯兰国’。”
据美联社4日报道,从全球带着“圣战梦想”赶到“伊斯兰国”,随后又想逃离的人并非个例。该社题为“离开伊斯兰国的代价:监禁或死亡”的报道举了多个这样的实例。这些外国武装人员来到叙利亚和伊拉克才发现,“伊斯兰国”的生活远比想象中更加严酷和暴力,而当他们想逃走时,又发现逃跑比加入难得多。叙利亚人权观察组织也称,过去6个月“伊斯兰国”处决了120名“自己人”,其中大多是试图逃回家乡的外国武装人员。
突尼斯城,一个男人鬼鬼祟祟地站在街角,把帽衫的帽子压得很低,眼光紧盯着周围是否有“伊斯兰国”成员的身影,显得异常紧张。他叫盖斯,他很害怕。美联社称,盖斯大约一年前成功逃离“伊斯兰国”,向叙利亚政府军投降。在接受该社记者采访时,他一根接一根地抽烟,讲述他在“伊斯兰国”里看到该组织如何滥杀无辜、虐待妇女,以及他自己如何被人用刀架在喉咙上,要求他背诵《古兰经》诗篇以自证忠诚。“那里和他们跟我描述的圣战完全不一样”,盖斯说。
美联社称,从外国武装人员被招募的一刻起,“伊斯兰国”有专门措施防止他们逃离,其中第一步是拿走他们的护照和其他身份证明文件。18岁的沙特人拉赫曼去年夏天在叙利亚边境被“伊斯兰国”成员带入位于叙利亚塔巴卡的训练营,“他们拿走了我所有的证明文件,问我想做人肉炸弹还是普通战士”,如今人在巴格达监狱的他对美联社记者说,他选择做一名战士。他还说,训练营中外国人很多,那些日子里大家会一起做四件事:祈祷、学习伊斯兰教法、运动、参与战斗训练。去年9月初,拉赫曼向伊拉克部队投降。
这些前“伊斯兰国”武装人员回到国内,往往会被当做恐怖分子而受到严密监控。美联社称,北非和欧洲目前大约有几千名脱离“伊斯兰国”的“返回者”被监控或被收监,其中法国逮捕了154人,监控约3000人;英国逮捕了165人;德国则认为180名“返回者”中有30人“极度危险”。
美联社称,回到突尼斯的盖斯与400多名从“伊斯兰国”逃回来的同胞一样,基本上是自由的,但却要接受反恐机构监视。盖斯脖子上有一道深深的刀疤,那是他昔日的战友在他脖子上留下的。“‘伊斯兰国’不是革命,也不是什么‘圣战’”,盖斯说,“它是一场屠杀。”
“我们倒没听说有参加IS的籍‘圣战’分子向我们求助的,”一名反恐知情人士4日告诉《环球时报》,“但之前就有在阿富汗和巴基斯坦边境从事极端恐怖活动的所谓‘圣战’分子打电话给家里,说他们在恐怖组织内部如何受歧视,如何想回家又担心遭法律制裁。据我们所知,一些受‘圣战’思想蒙蔽的人外逃之前一直认为,IS掌握油田,只要参加他们就能得到大笔的钱,能分到老婆,能解决其他很多困难,最后还能打回国内。但事实是,他们进入IS控制区后多数充当人体炸弹,或编入一线作战部队,只有极少数同意回到国内搞恐怖活动的人才会获得金钱和其他方面的支持,而这些人往往刚刚回国就落网。”
“东突”分子在IS地位低 战死后直接填埋进垃圾坑
尽管少数“东突”分子加入“伊斯兰国”(IS)组织,替他们在叙利亚和伊拉克“卖命”求认同,但《环球时报》记者12月15日却从伊拉克不同渠道得知,有多名“东突”武装分子11日在位于巴格达西北200多公里的逊尼派部族区内被击毙,“直接填坑”。更让这些“东突”分子郁闷的是,IS内部多数派别对他们并不认同。针对“有公民在伊拉克和叙利亚参加‘伊斯兰国’战斗”的问题,外交部发言人秦刚16日在例行记者会上表示,目前无法掌握有关具体情况。他重申,当前形势下,国际恐怖分子跨国流动,中方一贯主张各国应该通力合作,打击国际恐怖主义,维护地区和世界安全与稳定。
据伊拉克“阿卜尼姆尔”部落头领尼姆-阿尔古德透露,他的部族武装本月11日前后与“伊斯兰国”多支武装发生激战,先后有5名部族武装人员战死,数十人被俘,15个村庄陷落:“今年以来,我这个部族总计有744人死亡,光是10月底11月初就有500多名男女老少惨遭IS武装屠杀。”他还说,“伊拉克政府的空口支援和美国的空中打击支持远不足以阻止IS武装的进攻”。
与“阿卜尼姆尔”部族结盟的“阿卜法赫德”部族头领贾巴尔-阿尔法赫德透露,自11月中旬以来,IS武装每天都有至少10名武装分子死在部族武装手中,一场战斗下来,IS武装分子死亡人数从50人至200人不等。阿尔法赫德随后向记者展示了他手机上的照片,那是被击毙的IS组织中“东突”分子的尸体。尸体堆满了一辆垃圾车的后斗,其中一个满脸尘土的死者面孔特征非常明显。阿尔法赫德笑着说:“我们把他们‘送回’了!”这些战死的“东突”分子随后被直接填进垃圾坑里。
在伊拉克和叙利亚为“伊斯兰国”作战的“东突”分子近日遭受的重创远不止于战场上。伊拉克情报系统的一个高级渠道向《环球时报》记者透露:“‘东突’在‘伊斯兰国’内部的地位相当低,属于政治上的二等公民。”
据这位情报官员介绍,以基尔库克附近的IS武装为例,总计有9支“伊斯兰国”武装在活动,包括以伊拉克前政府复兴党为骨干的“纳什巴迪军”,以极端宗教分子为主的“安萨尔圣战部队”、“萨拉菲圣战运动”、“部族革命军事委员会”,以及“伊斯兰国东突伊拉克分支”等。
“这9支武装并非平等”,这位情报官员表示:“IS武装人员分为‘老人’和‘新人’,其中老人认定,新人是基于个人原因而混入‘伊斯兰国’的,不可能成为其长久成员,有着‘自私的目的’。而新人也会发现,他们很难获得IS高层的信任,甚至无法直接从IS高层那里接获命令,只能听从二传手的指示。被公认为新人的‘东突’分子被IS的老人戏称为‘佬’。在基尔库克的‘伊斯兰国’内部,‘东突’分子往往是‘老人’嘴里的笑柄,嘲讽他们是‘制造的便宜货’。”
针对有“东突”分子以土耳其为跳板加入IS在叙利亚和伊拉克作战的事宜,土耳其驻大使阿里-穆拉特-厄索伊12月12日专门致电《环球时报》社辩称,土耳其反对一切形式的恐怖主义,积极参加国际和多国反恐怖行动。土耳其视“伊斯兰国”为恐怖组织。土耳其持有一份7000余人的禁入国境名单,禁止上述疑与“伊斯兰国”组织有关的人员入境。自2011年以来,土耳其已将约1000名疑似外国武装人员驱逐出境。
对于深受IS威胁的伊拉克政府来说,热切盼望与加强合作。英国《金融时报》近日引述伊拉克外长的话称,方面表示愿意在打击“伊斯兰国”方面提供帮助,其中“包括空中打击的帮助”。这一说法引起了国际社会的强烈关注,甚至有媒体引申解读为“将派空中力量打击伊斯兰国组织”。不过,《金融时报》向国防部和外交部的求证都没有得到回应,而国际社会也普遍认为,向伊拉克提供如情报分享和帮助伊拉克训练人员的可能性较大,但提供军事打击援助的可能性很小。
东突分子欲逃离IS 被督战队斩首
[环球军事报道]编者按:回首2014年,“伊斯兰国(IS)”这一极端组织曝光率最高,但也最神秘。很长一段时间,国际媒体甚至连美国总统奥巴马和其安全情报部门都没有搞明白该组织的名字,时而ISIS,时而ISIL,直到该组织头目巴格达迪6月29日自称“哈里发”、“政权”更名“伊斯兰国”才算基本统一。“伊斯兰国”扩张迅速、手段残忍、组织较为严密,不仅在中东地区,在西方国家和其他国家也招募了大批的恐怖分子,这其中也包括“东突”分子。是极端主义和恐怖主义的受害者,因此,竭尽全力帮助中东国家打击恐怖主义,同样符合利益。今天的年终特别报道,由《环球时报》记者独家讲述伊叙边境地区的“‘伊斯兰国’东突营”如何遭受重创。
国际社会联手打击“伊斯兰国”已成大势所趋。自11月底开始,《环球时报》记者陆续进入土耳其南部、伊拉克库尔德区和叙利亚北部,通过采访库尔德武装领导层、叙利亚安全机构、黎巴嫩国防军和国际反恐怖专家独家获知,2012年底投身该恐怖组织的“东突营”近来连遭重创,在伊拉克基尔库克、苏莱曼和叙利亚的边境重镇科巴尼已损失80%以上的武装人员。有“意志崩溃”的“东突”分子在试图逃离战场时被“伊斯兰国”督战人员斩首或枪毙。国际反恐专家建议,可以与美国和其他国家积极合作,拦截和防范恐怖分子回流。

至于“东突”武装分子在“伊斯兰国”充当自杀炸弹一事,这名官员很快就向记者出示了一段视频。在这段拍摄日期标示为“2014年10月17日”、拍摄者自称是“伊斯兰国”成员的视频中,一个头发凌乱、穿毛线短外套和花格子衬衣的十八九岁小伙子坐在驾驶员的座位上,眼神空洞地看着摄像者。资料图:美军对付IS下血本 B-1B“穿月”攻击
与“伊斯兰国”扯在一起的“东突营”
12月3日,土耳其东南部尚勒乌尔法与叙利亚拉卡省接壤的哈伯尔口岸,《环球时报》记者刚下车就遭到众人“围观”。在确认记者不是韩国人或日本人而是人后,从闲逛的小孩到摆茶铺的大叔都不约而同地做出令记者十分惊讶的肢体语言:嘴里嘟囔着“Chin(人)”,然后拉开上衣,双手做出“轰、轰”爆炸的样子。开茶铺的大叔指着千米开外的叙利亚口岸飘着的“伊斯兰国”黑旗,问记者:“想过去吗?”迅速赶来的土耳其安全官员一边驱散围观的当地人,一边尴尬地告诉记者:“他们是说着玩的,别当真啊。”
然而,伊拉克库尔德区的一名高级安全官员告诉《环球时报》记者:“跟其他国家的恐怖分子一样,哈伯尔口岸邻近地区是‘东突’分子入境叙利亚的最主要路径,因为那里正对面就是‘伊斯兰国’所谓的首都拉卡。”
至于“东突”武装分子在“伊斯兰国”充当自杀炸弹一事,这名官员很快就向记者出示了一段视频。在这段拍摄日期标示为“2014年10月17日”、拍摄者自称是“伊斯兰国”成员的视频中,一个头发凌乱、穿毛线短外套和花格子衬衣的十八九岁小伙子坐在驾驶员的座位上,眼神空洞地看着摄像者。拍摄者给视频加注称:“伊斯兰国”的兄弟在苏莱曼执行“烈士”行动,也就是自杀式爆炸袭击。
今年7月底,英国路透社曾在文章中提到,中东问题特使吴思科表示,有来自的宗教极端主义分子在中东接受训练,其中一些人可能已进入伊拉克境内,参与当地暴力冲突,从外国媒体报道中推测,这一群体约为100人,多为“东突”分子。
从伊拉克库尔德自治区安全机构、叙利亚空军情报局和黎巴嫩国防军的高级军官向《环球时报》记者独家勾勒的“伊斯兰国”所谓“东突营”的基本情况来看,这一人数很可能已增加。这些官员表示:原本在叙利亚境内独立作战的“东突”武装人员去年底在自身组织名称中加上了与“伊斯兰国”有关的后缀,这标志着他们正式向这一新做大的恐怖组织臣服,成为其旗下的“东突营”。伊叙黎三方官员称,“东突营”的作战人员约有300人,外加人数远超于此的家属。
在今年6月“东突”分子发布的一段长达52分钟的视频中,详细记录了他们如何对叙利亚政府军一处哨所发动袭击。泽林说:“令人震惊的是,这段视频中居然还有女性和儿童接受‘东突’军训的场面!”他认为,这些视频是想教唆更多的恐怖人员到叙利亚等地参加所谓的“圣战”。

美国反恐怖专家凯文·彼得斯近日也撰文称,中方可以“更积极地”与其他国家分享打击恐怖分子的情报,与周边国家合作拦截、防范恐怖分子回流,阻止受暴恐思想影响的人员偷渡出境。他认为,中美两国可以携手与中东国家斩断恐怖组织的资金来源。资料图:叙利亚北部的“伊斯兰国”武装分子
“东突”分子被当炮灰 遭库尔德女兵全歼
从今年8月到现在,‘东突营’的人员损失已超过80%。据我所知,他们已3次遭受重创。”伊拉克库尔德区的一名安全官员向《环球时报》记者讲述库尔德女子突击队在科巴尼城东地区全歼一支“东突”武装小分队的全过程:“事发10月13日凌晨,我们的女战士们乘夜摸进城东一处‘伊斯兰国’武装的阵地,在摸掉他们的夜哨后,一举击毙12名沉睡中的恐怖分子。后来的情报证实,这支13人的小队正是‘东突营’作战人员。”这名库尔德安全官员还透露:“‘东突营’有近1/3的人在科巴尼作战,除这个小队被全歼外,还有许多人死于美国和其他国家战机的轰炸,这个情况是我们通过监听‘伊斯兰国’步话通讯网络知道的。”
《环球时报》记者还从伊拉克基尔库克省安全部门的一个消息渠道了解到,“东突营”伊拉克分队10月28日在基尔库克西南部地区作战时损失惨重:“他们基本是在基尔库克的胡瓦贾、利雅德和拉什迪之间流窜,与‘伊斯兰国’来自其他12个国家的恐怖分子混编,其中3名籍恐怖分子死于与伊拉克安全部队的交火中,另外近20人死于美军的一次轰炸。”卡内基中心的分析员马里奥·阿布·扎伊德也证实,此前在“圣战”网络社交平台上很活跃的进入伊拉克境内的“东突”分子,10月末后几乎没有更新内容。在伊拉克境内,“东突营”曾一次被打掉数十名武装分子。
阿布·扎伊德告诉《环球时报》记者:“‘伊斯兰国’中的外国恐怖分子有两类:一种人愿意在伊拉克和叙利亚境内卖命;另一种是将那里当成训练基地。‘东突’其实属于后者,但在‘伊斯兰国’武装分子死伤惨重的情况下,他们被警告说,如果不上前线,就得不到各国恐怖组织的支持,如果他们上前线,就可以获得叙利亚北部和土耳其南部边界地区的居住地和‘领土’。压力与引诱之下,‘东突营’被拖进激烈的战事,从而死伤惨重。”据科巴尼库尔德武装不久前从拉卡获得的情报,至少一名“东突”成员和一名欧洲成员在试图脱离“伊斯兰国”组织时被抓回斩首。
可积极与他国合作防范恐怖分子回流
据《环球时报》记者了解,“东突营”主要驻地在阿勒颇以北土叙边境的数个村落,但作战人员被分成“叙利亚分队”和“伊拉克分队”,轮流在叙伊两国作战。“东突营”的头目是自封为“宗教导师和发言人”的阿卜·阿尔-利德。绰号“土耳其人”的利德是叙利亚籍,他鼓吹“东突”分子到叙利亚作战,以在“东突厥斯坦和叙利亚建立真正的伊斯兰国家”。“东突营”还与来自中亚或高加索地区的恐怖分子进行“交流培训或资金输送”。
针对一年多来“东突”分子在“伊斯兰国”的种种行径,美国学者阿伦·泽林表示,包括美国在内的全世界各国政府都应该重视外流恐怖分子返国的威胁。美国已采取一系列的措施来对付那些曾溜到伊拉克和叙利亚参加恐怖活动,正在或已回国的本国公民,甚至与中东国家合作,逮捕、引渡这些人。有关方面可以跟美、英、法等国交流应对回流恐怖分子的经验。
美国反恐怖专家凯文·彼得斯近日也撰文称,中方可以“更积极地”与其他国家分享打击恐怖分子的情报,与周边国家合作拦截、防范恐怖分子回流,阻止受暴恐思想影响的人员偷渡出境。他认为,中美两国可以携手与中东国家斩断恐怖组织的资金来源,共同打击网络上的恐怖和极端思想,“至于美国方面,应该抛弃对的一些成见,拿出诚意与合作,分享情报。”
东突分子从南方出境投奔ISIS 最终目标打回

有迹象显示,一些“东突”分子正投奔ISIS。图为20日,遭ISIS袭击的叙利亚难民进入土耳其境内。
越来越多的迹象表明,新疆“东突”等“三股势力”渐现与国际极端组织“伊斯兰国”(ISIS)合流的苗头。《环球时报》记者日前通过对反恐人士、印尼相关渠道、土耳其和叙利亚媒体同行的采访,勾勒出新疆“三股势力”活动分子偷渡出境,加入ISIS组织接受恐怖训练,参加在伊拉克和叙利亚的作战行动,以争取国际恐怖势力更多认同,培养国际暴恐活动人脉,累积回流境内策划组织暴恐活动“实战经验”的“路线图”。严峻的事实说明,要想彻底消灭极端组织对世界各国的威胁,以美国为首的反ISIS联盟就应该抛弃反恐双重标准,与包括在内的各国政府加强情报分享,进行反恐打击行动的合作。
籍ISIS成员:被俘、被捕、被毙
“我们注意到,ISIS近来频现新疆‘三股势力’武装分子的身影!”一名反恐人士告诉《环球时报》:“下一步工作就是精准锁定这些人的活动。”
据新加坡《海峡时报》9月20日报道,印尼警察总监苏塔曼将军透露,近日在该国境内被逮捕的4名新疆籍恐怖嫌犯即将面临正式指控。“他们触犯了印尼的移民法和反恐怖法”,他说。《环球时报》记者当天从印尼相关渠道独家获知,这4名嫌犯分别是19岁的阿卜杜拉·巴希特、19岁的艾力希·巴依拉姆、27岁的阿尔平·祖拜旦和28岁的艾哈迈德·博佐兰。消息渠道告诉本报记者:“他们现在被关押在首都警戒森严的特别监狱,接受国家反恐小组的高强度审讯。对他们的正式指控会在几天内宣布。”
《环球时报》20日还从总部设在英国的“叙利亚人权观察”组织那里获知,ISIS武装在18日至19日短短48小时内,接连对与土耳其接壤的叙利亚北部地区发动“闪击战”,一举夺占至少60个边境村镇,迫使近6万库尔德人涌入土耳其。在行动中,18名ISIS人员丧生,其中包括1名“籍人员”。据“叙利亚人权观察”向本报记者透露,这名新疆籍武装人员是在攻打库尔德自治武装控制的叙边境城镇科巴尼时被击毙的,“还有多名籍武装分子在那里战斗”。
《环球时报》记者通过梳理ISIS近期活动发现,新疆“三股势力”武装分子参加该组织的活动越来越多。9月3日,伊拉克国防部公布伊政府军俘获一名籍ISIS作战人员;在伊朗PRESS TV今年8月播放的《深入“伊斯兰国”恐怖训练营》纪录片中,记者看到以下场景:新疆“三股势力”武装人员集体效忠ISIS,伏击叙利亚和伊拉克政府军,接受各种武器训练,发动自杀式袭击前相互拥抱告别等。同样观看该视频的外国网友TaiShang表示:“一定不能让这些家伙回国!”
偷渡出境,以东南亚为跳板
新疆“三股势力”的活动分子是如何加入ISIS的呢?“他们有两种途径”,有反恐人士告诉《环球时报》,“一是赴叙利亚和伊拉克直接加入ISIS武装;二是到东南亚参加ISIS在当地的分支。”
《环球时报》记者从独家渠道得知,为出境参加ISIS组织,受互联网上极端思想影响的少数新疆青年或“三股势力”活动分子通过商业活动和部分别有用心商人的“捐赠”积累资金。“大约需要3万至4万元人民币,有的为了出境甚至连老家的房子都卖了”,消息渠道告诉记者:“由于新疆边防管控严密、有效,而南方边境地区地理地形特殊,所以他们会选择广西或云南偷渡出境。”
《环球时报》通过印尼的消息渠道获知,4名被捕的新疆籍嫌犯偷渡出境后先到柬埔寨,然后潜入泰国,在那里,他们每人花1000美元购买土耳其的假护照。持假护照的4名嫌犯随后乘飞机到吉隆坡,再从那里飞西爪哇,又从西爪哇转机到南苏拉威西的孟加锡港。3名印尼男子在机场接应。“一路上都有人照应,说明ISIS在印尼已经有一个相当严密的组织网络。比如中转期间,在帕卢,一名叫阿克巴的房东为他们免费提供住处,一名叫卡尔曼的男子给他们下达下一步指示,而在孟加锡港机场,29岁的当地教师赛义夫·普里亚那负责将4人带往桑托斯亲自指挥的恐怖训练营。桑托斯是‘东印尼圣战组织’的最大头目,今年7月在互联网上公开宣布,他和他的组织正式加入ISIS。”
想直接参加ISIS的“三股势力”活动分子则从东南亚飞赴土耳其的伊斯坦布尔,再从那里飞往哈塔依、加济安泰普和安塔利亚等靠近叙利亚的机场。在机场外,一些通过互联网勾搭上的“中间人”会高举写有活动分子名字的牌子前来接机。《环球时报》记者两年前在土叙边境采访时结识的叙利亚人尤瑟夫坦言:“有人两年间先后把1000多名外国人送进叙利亚,有你们来的,也有美国人、车臣人、阿尔巴尼亚人、英国人和法国人,有人甚至还把妻小带来。”
这些来自全球的“准战斗人员”随即被送往土耳其边境城市基利斯,然后由专人带过边界潜入叙利亚。“过境一点也不难”,尤瑟夫说。《环球时报》记者两年前在基利斯采访时就发现,土耳其对这些边界的管控形同虚设。
“新疆籍恐怖嫌犯现阶段坚持的是‘迁徙圣战’、团伙行动,他们从广东、广西以及云南等口岸偷渡到周边国家后,转战到伊拉克等伊斯兰国家”,新疆大学教授潘志平21日接受《环球时报》采访时说。现代国际关系研究院反恐研究中心主任李伟认为,新疆恐怖嫌犯加入ISIS组织的路线和套路,与此前加入“基地”组织相比本质上并无太大区别。但随着各国加大反恐力度,增强打击活动,新疆籍恐怖嫌犯为掩人耳目已由早前的“固定路线作战”转变为“多途径路线作战”,目的地也从“单一”变成“多个”,比如分散到土耳其、叙利亚、印尼以及吉尔吉斯斯坦等国。
最终目的仍是“打回”
《环球时报》记者从印尼相关渠道获知,4名被捕新疆籍嫌犯已报名参加ISIS印尼分支下属的恐怖训练营。消息人士告诉记者:“他们已经向印尼反恐调查官招认,他们想在训练营内接受军事训练,学习组装炸弹的技能和武器的使用,然后回流到实施暴恐行动。”
“直接到叙利亚和伊拉克参加ISIS的‘三股势力’分子的想法要复杂得多”,反恐人士表示,“他们既想接受暴恐技能训练,又想通过实战来扩展国际恐怖组织人脉,为其升级在境内的暴恐活动争取资金等方方面面的支持。”
据尤瑟夫透露,入境叙利亚的“籍人员”会在叙北部某山谷的一幢老房子里受训。三四人一个房间,“大多数时候是一起研究《古兰经》,接受体能训练,重点是冲锋枪、步枪射击以及路边炸弹制造的训练。”
《环球时报》记者从土耳其方面的渠道得知,在伊拉克和叙利亚作战的“三股势力”活动分子多数是聚集在“突厥斯坦加玛阿特”的旗下。这是一个完全独立的作战单位。不过,从今年5月起,“突厥斯坦加玛阿特”与乌兹别克斯坦人的“阿布萨拉哈”、高加索人的“安沙尔圣战”、俄罗斯人的“穆斯林圣战”组织联合起来,成立了“联合圣战部队”。促成这个合作的是一个化名穆斯里姆·阿卜杜拉夫的人,而此人负责不同组织“狙击技能”的训练,并且为这些组织进行国际筹款。从今年7月起,这个“联合圣战部队”完全归附ISIS,并且在叙利亚的拉塔基亚和阿勒颇作战,不时也到伊拉克执行“增援”行动。
“他们的最终目的依然是打回,实现‘解放全世界’这一‘圣战目标’。这些恐怖分子一旦‘打回来’,作案手法想必‘更加疯狂’”,潘志平说,政府应加强国际合作,加大对边境口岸的监管力度,防止境内恐怖分子跑出去,也防止境外恐怖分子跑回来,此外,还应加强“去宗教极端化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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